Alessandro與未婚妻Caterina斜靠在臥室的飄窗上,旁邊是男主人在上海淘來的郵政自行車,他時常照著老地圖,騎著這輛自行車在城市探索那些遺留下來的滄桑建筑。
廚房、客廳、臥室、書房,隨處都能看見情侶相擁、熱吻時甜蜜的留影,“生 活需要固化這些美麗的瞬間”。此時,玄關(guān)的鏡子上,Caterina臨出門時留下的粉紅即時貼顯得特別顯眼,上面寫著兩個詞“Ti Amo(我愛你)”
墻上的攝影作品,Alessandro已然記不清攝影師的名字,記得的卻是初見它時內(nèi)心的觸動。舊地球儀、解放軍空軍頭盔、老樟木箱往往是跟隨著某個古董店主去到遙遠(yuǎn)郊外的古董大倉庫淘來的。
因為淘舊物, 我開始追尋中國的歷史和過往。 而這其中居然有如此多的營養(yǎng)可以汲取,令人敬畏?!?
Alessandro儼然不習(xí)慣上海的巨大和復(fù)雜的交際網(wǎng)絡(luò),問及任何一家古董店的位置,他都無法描述,“我可以帶你去!”問及在哪家定制的沙發(fā),“我只有裁縫的電話!”不過暖色蓋毯、花瓶,你興許能從泰康路的“梧桐樹”找到。
他和未婚妻習(xí)慣窩在米色沙發(fā)上,點亮高高低低暖調(diào)的燈, 音樂舒緩,倒兩杯酒,各自閱讀。
在上海居住第7年,他的家才逐漸完整。Caterina坦言剛開始的家并不如這般溫暖,“暖色的靠墊都是我來之后堅持加上去的!”
安迪·沃霍的夢露像絲網(wǎng)版畫和岳敏君的畫放在一塊,更像是一場“國際玩笑”。
刻有“上海中英藥房總公司向胡志遠(yuǎn)等四位醫(yī)師聯(lián)合診療所開幕致喜”的鏡子,這鏡子上的故事更讓Alessandro浮想聯(lián)翩。也不知是某年某月,他們加入 了自己的故事:Caterina臨出門時留下的粉紅即時貼,上面寫著“Ti Amo”(我愛你)。
餐柜旁的這幅畫,是Alessandro花兩百塊從街邊“撿”來的。連畫家的名字都無從查詢,卻是他的畫作
主臥墻上掛 著毛時代的宣傳畫,床品是出自意大利品牌Pratesi,可在寬庭尋到。
Caterina很是懷念在意大利,全家在廚房吃飯的其樂融融的場 景,Alessandro于是定做了一塊木板,收放自如,遂了她心心念念的愿。
“這畫的也許是晨霧,也許是海,但看到它,內(nèi)心安寧?!?
臥室的漸變色畫作出自藝術(shù)家沈忱,來自Elisabethde Brabant Art Gallery?!八呐P室太男性化,我需要自己的臥室,偶爾獨處,衣服亂丟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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